【03】情报
第一章戳：【01】回溯
第二章戳：【02】推测
Steven如果没事去神盾局的第一个地方一定是训练室，这是他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在那里他能将一切问题都抛弃，只专心于拳头上的重击。今天他依旧要先去训练室，这样才能让一切显得正常。但他知道今天是个幸运的日子，Fury去华沙去华山参加北约的什么会议，明天才会回来，而Natalia和Clinton则去了某个沙漠里，大概今天下午就会回来，但那时候Steven确信自己已经得到消息离开。
当Steven走进神盾局大楼的时候其实内心十分紧张，他实在不是当间谍和卧底的料，他比较擅长用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比如拳头。但他记得Natalia曾经揶揄过他有一张没有表情的扑克牌脸，只要一贯表现出表情大家就会知道一切正常（“除了这个表情你大概还会生气皱眉头大喊准备打架和有点迷人的笑容，后面这点你最好谨慎，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这是你在表演喜剧。”）。
走进训练室，Brock和他的队伍正在训练搏击，听见声响后同时回头看他，Steven僵在原地。
“Cap，你还好么？”Brock从擂台上跳下来，“前面有什么东西挡住你了？”
Steven咬牙，“没事。”
Brock朝他走过来，伸手指了指大沙袋：“来试试这个大家伙？”
Steven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但他知道自己要冷静，不能冲动。他需要离开这里。
“不了，我想起还有点别的事。”Steven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他直接转头离开，直到他走出训练室，Brock疑惑的眼神都追随着他。
匆匆忙忙地走进电梯，当电梯门彻底关上，Steven猛地松了一口气：“情报科。”
电梯快速上升，Steven回身俯视着地下人来人往的广场，心绪复杂。皮尔斯还活着，这个神盾局里到处都是九头蛇的爪牙，这里从根里已经腐烂。没想到这里Steven就觉得盛气难平。该死的，这栋楼的底下还藏着一个意图杀死几百万平民的武器在制造，我怎么能若无其事的忍受这些！
Steven陷入了自己的两难，他努力地控制自己冷静下来。我应该先杀死皮尔斯摧毁他的计划！不，这太危险，他基本靠近不了皮尔斯，而且皮尔斯死了其他人也会接着操纵神盾局，Fury这个时间里也不会相信他所说的真相，会把他当成一个疯子，而他则面临独自一人的逃亡，这可能会毁了一切！必须要更详细的计划！想想想想，其实人会怎么做，Natalia会怎么做，Tony会怎么办！
“情报科。”
电梯发出毫无感情的报告。
电梯门打开，Steven犹豫了片刻后才走了出去。
现在不能临时改变计划！救Bucky很重要，只要能把Bucky救出来他就能在Fury面前证明皮尔斯已经叛变，有了Fury的帮忙一定可以在皮尔斯实行自己的计划前解除危险，他还有时间。对，必须先救出Bucky。果然四面楚歌的时间里，Steven能更冷静下来，并决定继续计划。
他冷静地走进情报室，有两名女特工正在里面，其中一名好像正在看电影，从屏幕上瞄到Steven走进来后立刻关上了播放器。
“Captain！”两个人都吃惊地站起来。
Steven僵硬地笑了笑，指了指余下的几台无人的电脑：“我想查一个过去的事情，能用用这些电脑么？”
“当然。”一名女特工惊喜地站起来，帮他拉开了自己旁边一台电脑的椅子。
“哦，不用了。”Steven直接走到离自己最近的角落里的一台电脑前将身后的盾牌放下，“我用这个就可以。”
女特工稍失望地低声“哦”了一声，但看着Steven坐下找开机键又激动起来：“我帮你打开数据库吧！”
“呃……”Steven望着期待的女特工，想起自己“现在”应该还不会用什么现代电子器材，大概需要一个人帮忙，“好的，谢谢。我还不会......”
“不用道谢！”
女特工终于得偿所愿，几步跑到他面前，丝毫不在乎另外一位对她翻得白眼。
女特工靠的有些近，Steven下意识地朝旁边挪动了一下位置，但那浓郁的香水还是充满了周围。
女特工羞涩地笑着替Steven打开电脑，回过头热心地问：“Cap有自己的账号和指纹么？这里的电脑都需要高等级登入。”
Steven仰起头看见女特工胸前的工作牌，忽然一些主意从脑中生出。他感觉Tony会用这招，而这招现在应该还行之有效。
“我第一次来这里，Nat那里有我的账号，我先打电话问问她好了。”说着Steven就准备起身出去打电话。
“不用麻烦Natalia特工，我可以帮忙！”女特工立刻提议，“我的权限应该够查阅一些老旧的档案。”她站起来举起自己胸前的工作牌，“看，Lily Brown，8级特工，我是情报科的副科长。”
“嗯.......”Steven装模作样地犹豫，“这样不……”
“不不不，能帮助美国队长是我的荣幸。”女特工打断了Steven的话，表情从害羞变成了严肃。
“好，好的。”Steven感觉自己根本不用那么努力表演。
听到Steven让她帮忙，女特工的眼神一下就转成了满意地挑逗，Steven面对这快速的表情转换只觉得喉咙紧，想赶紧从这里跑。
“哼。”对面的女特工虽然头都埋在电脑前，不过也从喉咙里不屑地哼了一声。Steven控制住了自己不去解释。
已经基本上靠到Steven身上的女特工还是毫不在意，继续帮Steven打开档案，Steven则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失礼地将椅子推开。
终于，在Steven感觉自己快缺氧前，Lily Browm按下了自己的指纹，再回头对Steven略有所指的微笑：“好了，这就可以了。还是，你需要.......”
“不用了！”Steven赶紧抢回自己的键盘，“呃，很抱歉，我要查的档案是一点私事。”
“哦，当然！”女特工听懂暗示后离开了Steven的身边，“你自便。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我就坐在那边。”
“好的。”Steven礼貌地点头。
女特工走回自己的位置，眼神则依依不舍地放在Steven身上。感觉全身都怪异的Steven努力不去在乎女特工的眼神，低下头开始查找自己想要的文件。
他知道这位高等级的女特工或者自己的权限都不足以开启有关冬日战士的情报，必须要Nat或者Fury等级的人才能开启，所以在走进神盾局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计划。虽然有些对不起对面那位帮忙的女特工替他背一会儿黑锅，但这是现在最行之有效能争取时间的方法了。
想着他输入了Bucky的全名，没过一秒一排排清晰的资料全部在Steven眼前，没有一点隐瞒。Steven随意扫扫这些资料，打开了文件下的扫描框，再拿出了神盾局给自己他却一次也没用过的手机，举起手机打开摄像头扫描，将电脑上的文件一秒全部扫进了自己的手机。虽然这时候的Steven应该不会用手机，但现在的他已经是未来人了。美国队长激活手机并使用扫描，这些，神盾局的人一定猜都猜不到。
在确定手机收到资料后，Steven将手放到了键盘上，迟疑了几秒后，输入了“Winter Soldier”。
电脑响起来。
无权限。
“出什么问题了么？”
女特工的声音瞬间想起。
“没有！”Steven紧张地快速回答，按下“照样访问”键。
Winter Soldier的档案是一排排遮盖的黑色长条，只有一张照片没有被覆盖，整份文件上面打着红色显眼的“危险机密”。
这都在意料之中，Steven依旧拿出手机扫描了所有文件。
“Captain。”
女特工的声音靠近，Steven急忙收起藏起自己的手机。
女特工微微皱了皱眉，Steven赶紧继续露出扭曲的笑容，一手赶紧调出了Bucky的档案。
“Cap，你在流汗。”女特工微微惊讶。
“呃？”Steven赶紧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果然全是冷汗。我实在不适合这项工作。
女特工还担心奇怪地看着他，Steven看了眼Bucky的档案，赶紧想出了一个借口：“只是看过去的事情想起了不好的往事。”
果然女特工十分好奇地微微歪头想去看屏幕，Steven立刻伸手关了屏幕。
“不好意思！”女特工看Steven关了屏幕马上道歉，“我只是.......”
“没事。”Steven再伸手去直接关机，“我该回去了。”
说完他拿起盾牌转过身就走，他需要赶紧离开。
“我……”女特工却还想说点什么。
Steven发誓，他走出门的时候那位进门时在看电影的另一名女特工发出了对这一幕的讥笑。
万事具备，他现在只需要藏起来.......
“Captain？”
对面突然的一声问候吓的Steven差点跳起来。
Natalia从对面表情奇怪地走过来：“你怎么会在这？”
Steven真的没准备好面对这个突发事件，愣在原地盯着Natalia不知所措。
“我……呃……”
Nat看他手里拿着那只他从没用过的神盾局手机，笑道：“化石通电了？”
Steven也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手机，决定将错就错，又是僵硬笑：“我只是想弄懂这个东西，所以.......”说着他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下意识地就朝情报室看去，眼神却正好对上那位探出头来的女特工的眼睛，女特工一愣，Steven也傻了。
Natalia却好像弄懂了什么似的，道：“老爷爷，你可悠着点。”
“什么？！我，我不是……”
Natalia却完全不想听他解释似的走过他朝情报室去，嘲讽笑道：“借工作去认识女孩，我还以为这是Tony的专利。”
女特工缩回了身子，Steven脑短路，一时哑口无言。
“放心，我不会去试探Lily的。”Natalia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一副“你放心”的了然表情。
Steven决定不再辩解，他现在需要离开，于是只无奈地笑了笑，回头继续朝电梯走去。
